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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罗塞塔石碑 研究古埃及历史的重要文物罗塞塔石碑

2022-11-29 14:16:40 作者:财富思维

在大英博物馆里面有一块镇馆之宝,这就是罗塞塔石碑,罗塞塔石碑于古埃及,为什么一块于古埃及的罗塞塔石碑,能够成为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呢?这正是因为战争所导致的,按。希望《古埃及罗塞塔石碑》一文对您能有所帮助!

罗塞塔石碑碑文有楔形文字是研究古埃及历史的珍贵资料

罗塞塔石碑中刻着三种文字:埃及象形文圣书体、俗体文世俗体和古希腊文,共有1419个象形文字,希腊文是486个,俗体文占中间是32行,具体字数不明。

罗塞塔石碑由上至下共刻有同一段诏书的三种语言版本:

1、最上面是14行古埃及象形文,句首和句尾都已缺失;

2、中间是32行埃及草书(又称为世俗体,是当时埃及平民使用的文字)是一种埃及的纸莎草文书;

3、再下面是54行古希腊文,其中有一半行尾残缺。因亚历山大大帝征服了这片土地,他要求人们必须使用古希腊文。

古埃及罗塞塔石碑

罗塞塔石碑上的文字是古埃及法老托勒密五世所颁布的诏书。这上面的内容比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块石碑提供了解读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可能性。1400年来,人们首次能够将象形文字与已知的文字进行对照。直到今日,这块石碑仍是大英博物馆中最受欢迎的文物。

不过,即使有了这块石碑的帮助,人们还是花了30年才成功译出碑文。这多亏了希腊人赫拉波隆的书,因为他,学者们一直以为埃及象形文字是简单的以形表义。后来人们才从石碑上理解到,象形文也具有表音的作用。因此,罗塞塔石碑的意义才如此重大。

如今,罗塞塔也被用来指代其它意义,比如语言的互通,与长久存储数据的事物。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罗塞塔石碑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罗塞塔三种文字石碑:有助解读古埃及象形文

罗塞塔石碑碑文有楔形文字是研究古埃及历史的珍贵资料

罗塞塔石碑由上至下共刻有同一段诏书的三种语言版本,最上面是14行古埃及象形文(Hieroglyphic,又称为圣书体,代表献给神明的文字)句首和句尾都已缺失,中间是32行埃及草书(Demotic,又称为世俗体,是当时埃及平民使用的文字)是一种埃及的纸莎草文书,再下面是54行古希腊文(代表统治者的语言,这是因为当时的埃及已臣服于希腊的亚历山大帝国之下,来自希腊的统治者要求统治领地内所有的此类文书都需要添加希腊文的译版)其中有一半行尾残缺。

罗塞塔石碑碑文有楔形文字是研究古埃及历史的珍贵资料

1799年夏天,驻守埃及的法国军队在尼罗河三角洲的泥土里发现了一个石碑。由于地点接近罗塞塔镇,它被称为罗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

石碑宽72厘米,高114厘米,厚近30厘米。

罗塞塔石碑上撰有三种“文字”:象形文字、古埃及俗体文字和希腊文字。

罗塞塔石碑的出土不仅引发了英法两国对石碑的明争暗抢,还引发了另一场两国破译碑文的巅峰对决。英法双方各派出皇家研究院教授 托马斯·杨 和小有名气的东方学教授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 出战。

杨从数学角度出发,试图把希腊语中出现频率较高的文字对接到象形文字中,然而他失败了;商博良则从古埃及俗体文字的读音出发在象形文字中寻找异同点。

最终商博良在1822年给出了罗塞塔石碑的全文翻译,成为这场巅峰对决的获胜者。

在惊叹古代文字释读者的伟大成就之时,我们不禁会想: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们数十年如一日地解读那些古代文字的?我们怎能肯定石碑上、岩壁上的那些勾勾画画不是古人或大自然随意地刻划上去的,而是确实地传达了某种“消息”呢?

消息可以大致分为三个层次:

我们理解一个消息时基本是遵循这三个层次的次序的。

框架消息,顾名思义,就是 消息的框架

在收听一个短波电台时,我们需要判断听到的声音是否为噪音。这个判断的过程就是在理解框架消息。

当看到一串“文字”时,即便我们看不懂,我们还是能感受到这一串文字表达了某种信息。可能是因为这些符号 排列地比较整齐,符号间比较相似 ,我们下意识地理解了它的框架消息:这是一条消息。

但是我们的大脑究竟是如何判断一样事物是否携带某种消息的呢?

薛定谔给出了一个答案: 非周期性晶体结构

这句话是薛定谔在揭示DNA结构前10年对遗传信息所作的预测,他认为遗传信息一定被一种非周期性晶体携带着。事实证明他对了。

我们把这个概念扩展一下: 消息的框架是具有规则几何形状下的非周期性晶体结构。 (这里的晶体可以作元素理解)

我们看到的文字、书本、图画、建筑,不都是处于这个框架之中的吗。

正是释读者们理解了古代文字的框架消息,他们才能孜孜不倦地向下钻研。但理解框架消息实在是太基础了,让学者们钻研一生的,其实是外部消息。

我们虽然知道了这串文字带有某种消息,但是仍需要找到一种方式去解读它。
外部消息,就是解读文字的方式。

当你在阅读我的这篇文章时,你也是在获取我想向你传达的消息。 这层消息的框架消息是“文章”的形式,外部消息则是“这是用汉语写的文章”。

你对外部消息的理解毫无感觉,是因为 你的大脑悄悄帮你完成了理解外部消息的步骤,调用了你汉语的知识来解读文字。

所以我们需要知道上面一串文字是用什么语言写成的,才能调用相应的解码方式。

对于已知语言的文字,我们只需把文字复制到google翻译,就能自动检测出它的语言,相当于机器帮我们理解了外部消息。

但对于未知的语言,学者们只能依靠着查阅各种历史文献,去尝试一点点拼凑古代文字的解码方式,能把古代文字解译成我们理解的语言。 这是一项何等浩大的工程,无数学者为其付出了毕生的心血。

音乐也同样需要外部消息来解译它们。

卡奇的《大地幻景第四号》是典型的偶然音乐:让24个人随机操纵12个收音机的24个旋钮构成的音乐。(他的另一首《4分33秒》中由4分33秒的静默构成)

这样一种“对传统的反叛”的音乐,只有了解欧美音乐历史的人才具备解码的能力。 这意味着它的外部消息是“这需要了解欧美音乐历史”。

如果不具备外部消息要求的能力,卡奇的音乐听来就像一段杂音(或没有声音)。

其实到了这个层次,消息所传达的真正意义的理解也就水到渠成了。

我们看懂某句话的意义只需几秒,但却花费了十几年去学习语言的解码方式。

在我们的认知中,一条消息的意义应该是固有的。就好像我们认为:对于同一古代文献,任何一个学者翻译的 正确结果 应该是相同的。

但对于相同的一句话或一本书,读者们却常常产生不一样的解读:“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可以说, 每个人解码方式的不同造就了他们抽出的意义不同。

意义是一条消息所固有的,还是在心灵或机器与一条消息的相互作用中产生的?